9月19日下午,当那个熟悉而又亲切的身影从雨中走来,出现在郑州报业集团一楼大厅的时候,掌声四起,欢声雷动——曾经带领中国足球队圆梦世界杯的博拉·米卢蒂诺维奇在22年后重回郑报集团。岁月的沧桑在这位“神奇教练”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痕,但不变的是这里的球迷对他的热爱。一切仿佛又回到了22年前,“一切都是我熟悉、喜欢的场景”,置身欢迎人群中的米卢如是说。
冒雨“回家”,还是那么亲切
此次前来郑州参加“微博文化之夜”的米卢,19日这天的行程非常紧张。上午嵩阳书院完成了与国际象棋世界冠军诸宸的“嵩山对弈”之后,他便和“棋后”一起冒雨返郑,来到郑州报业集团。2001年10月,刚刚带领中国男足在十强赛中出线,拿到韩日世界杯入场券的米卢,携爱徒李玮锋一起来到郑州,造访当时的郑州晚报社,引起了极大轰动,《郑州晚报》的米卢来访特刊一时洛阳纸贵。时隔22年,当年正值壮年的米卢现在已然是一位年近耄耋的老人,而郑州晚报社也已经发展成为郑州报业集团,但不变的是郑州人、郑州球迷对他的热情。“一切都和22年前一样,还有这么多球迷,这么多小球员,我还是这么受欢迎,这让我非常感动。”米卢说。依然率性的他也用不曾停歇的签名、合影和满面笑容来回报热情欢迎他的人们。
在“米卢‘回家’”的大幅海报前,郑州报业集团负责人向米卢和诸宸分别赠送了集团足球队的10号和12号球衣。“回家”的米卢非常兴奋,连连招呼“队友们”上前一起合影。作为球队“第十二人”的诸宸也同样说出了回家的感觉:“我是温州人,但诸姓就是源起中原,先迁到了山东,然后到了温州,所以这次来郑州,我也算是‘回家’了。”
精心设计的欢迎海报上布满了当年米卢来郑时的老照片,这让他备感亲切。而在郑州报业集团的报史馆,看到22年前的报道特刊时,老人更是情不自禁地发出“哇哦”的赞叹声,并认真地数着版面:“1、2、3…….对,是12个版!”米卢拿起笔,认真地在登有自己大幅照片的特刊封面上签上了名字和“2023年9月19日”的字样,并且手举特刊和“自己”合影。
追逐梦想,从来没有停止
之所以被称为“神奇教练”,不只是因为米卢带领中国队首次杀入世界杯决赛圈,而在于他保持着一项迄今为止仍没有人能打破的纪录:早在执教中国队之前,从1986年到1998年,他连续带领墨西哥、哥斯达黎加、美国、尼日利亚,四支不同的球队打进世界杯,而且均闯入16强。而在谈到对自己执教生涯的评价时,米卢的回答却出人意料:零分。“我走遍了世界,追逐足球梦想,很享受我经历的一切,而对梦想的追逐,永远都在路上。”米卢这样说。
“快乐足球”和那顶印有“态度就是一切”的帽子,是米卢当年在中国执教时最显著的标签,多年之后,他依然强调这样的理念:“我当年也有成绩不好的时候,也听到过‘米卢下课’的喊声,但后来,整个国家都在支持我,在中国执教的那段时光真的是非常美好。我1977年第一次来到中国,和中国结缘,直到现在,这真是不可思议的缘分。到现在我仍会跟所有人说,态度决定一切,一定要面带微笑,去享受足球,享受生活。”
学国际象棋,有利于踢好足球
在与小球员互动的时候,米卢曾经“很严肃”地问了一个问题:“你们当中有谁会下国际象棋?”当看到没有人举手的时候,他略显“失望”。“如果回答YES,我想他一定能踢好球,能有很好的未来。”米卢说。
“足球和象棋有很多共通之处,都有很多变化,下棋每走一步,都要看三步,要有预判,才能做出正确选择。足球也是这样,足球是要脑子踢的,作为教练,不只是教你怎么踢,而是教你怎么在复杂情况下,能准确及时地做出判断。下棋能让人学会思考,这对踢球有很大的帮助。”
现在的米卢对国际象棋非常痴迷,当天上午在嵩阳书院不仅与诸宸连战两盘,还与两位专业棋手进行了较量。他的表现得到了专业人士的高度评价:“开局规范,中盘思路清晰,残局阶段非常顽强。”在谈论足球的时候能和国际象棋完美结合,这也让他的同伴兼好友诸宸连连称是。
正观新闻·郑州晚报记者 王微晶 郭韬略 刘超峰/文 周甬 李焱/图